这看来是很滑稽的标题,但是仔细看起来又挺有意思。话题来源于今天晚上我参加了辽宁省侨联大会一位企业人士问我的问题:“王大夫,你看过心理医生吗”1996年我在美国获得了一个博士后位置,是在美国密苏里大学精神卫生研究所。不过半年过去了,我的生活不适应,都是小小的磕磕碰碰,妻子在国内镶嵌的两个门牙掉了(我发誓绝不是家庭暴力所致),要花很多钱修复,所做的研究需要大量的统计和计算机技术,又很陌生,当时项目是由一位很强势的白人女教授负责,对我的工作不大认可,妻子的英文很差,不能出家门。不过导火索是在下班的时候,一个面包车在后面狠狠的撞到了我的本田雅阁。保险和赔偿很顺利,不过过了1周,我的头开始痛起来,记忆力和注意力都不好。这时候情绪一点点感到低落了极点.....我找到了当时的美国医生斯劳特(在中国我曾经接待过他)。他微笑的告诉我患了抑郁症, 并给我开了当时的新药百忧解,不过吃了并不是马上见效,他建议我看一看心理医生,于是我根据我的保险规定,预约到了一位离我工作地点不远的一位心理医生。具体谈了什么我真的记得不大清楚了,不过感到他只是慢慢的问了我许多问题,也没有感到有多大的神奇。大约去了4次吧,我就停掉了。慢慢的我就好起来了,至于为什么好起来,我也没有仔细去想,当时的工作就是生存,没有时间吧。甚至他的名字我今天都想不起来多年以后,我努力回想起来当时的情景,还是深有感触的。1.心理治疗的时间,空间和医生提供了我坦率表达的困惑的唯一机会。如果没有这个机会,我心情可能更糟。2. 心理治疗让我感到我是在一种特殊状态,或者是一个病人,这样反而让我接纳了和容忍了我许多做不到的事情。但是我坚信这是暂时的。我自我感觉会舒服一些,反而没有什么羞耻感。就如同我得了重感冒后而不大理会我今天一定要把工作做完的心态一样。总之,心理医生的确帮助我在那时度过了艰难的一段心情。现在,我也在做心理治疗,不过我感到心理医生也是普通的人,就像心脏科医生也得高血压,心脏病一样的道理简单。心理医生也是普通的人。
遇到想不通的事怎么办?在美国,人们或者找心理医生咨询,或者到教堂向牧师忏悔。与求得心理宽慰而去教堂一样,心理咨询是美国人的“家常便饭”。由于生活压力大,人情淡漠,美国患心理疾的人比较多。据统计,美国18岁以上的成年人中,有26.2%的人都曾有过心理疾病或看过心理医生。如同吃感冒药一样普通“为挽救婚姻,我和希拉里分别寻求心理咨询,每周一天,历时一年。这是我生命中第一次敞开心扉,公开谈论自己的感受、经历、对生活的态度和爱情。我并不喜欢自己的过去,它让我痛苦,必须面对不幸的童年和痛苦的成长过程。而且我知道自己已经筋疲力尽,愤怒而孤独,我为自己所做过的错事感到羞愧,我试着寻求心理平衡。经过长期心理咨询后,希拉里和我开始交谈,我们又重新认识彼此。”这是美国前总统克林顿在其自传中的一段独白。当时,克林顿的性丑闻被媒体曝光,妻子希拉里与他打“冷战”,两人备受精神折磨。虽然贵为总统,克林顿也不得不进行心理咨询。近日,美国著名高尔夫球手泰格?伍兹一次车祸“撞”出性丑闻,令其名誉扫地,也不得不接受心理治疗。一名美国华裔高中生先是上学迟到,后开始逃学。学校先请辅导员与学生谈话,然后由心理辅导员作心理咨询,之后要求家长带孩子看心理医生,最终解开了孩子的心理疙瘩:原来孩子因网恋而精神恍惚。心理咨询已成为美国人生活中不可缺少的内容,用他们的话说,接受心理咨询就如同吃感冒药一样普通。美国人之所以视心理疾病为平常事,首先是因为他们从上到下都能勇敢面对心理疾病问题,而不会歧视疏远“精神病患者”。正如德国一著名心理治疗大师所说,那些自认为自己心理健康的人,不是真正的心理健康者,而真正的心理健康者是那些敢于面对心理问题的人。加利福尼亚大学圣地亚哥分校社会学家张晓东认为,心理疾病是社会发展的必然产物。在物质生活难以满足的情况下,心理问题相对较少;随着经济发展、物质生活水平提高,心理疾病会越来越突出。中国在走向现代化过程中,公民的心理问题也将日益突出。美国南加州心理学博士林慈敏表示,美国人比较敢于面对自己的精神与心理问题,也不认为看心理医生是见不得人的事。但许多中国人的看法就不同了,即使是在美国的华人,面对心理问题时,勇气也不如美国人,只有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才会去看心理医生。从这方面来说,接受心理咨询与治疗,首先要跨越文化差异与心理障碍。完善的心理咨询系统美国的心理咨询行业从上世纪50年代末、60年代初开始兴旺,并逐步发展和完善,其间一项法案发挥了重要作用。1963年,当时的美国总统肯尼迪签署了《关于设置社区心理卫生中心的文件》。该法案颁布后,大大小小的心理辅导和治疗机构便如雨后春笋般地迅速在美国城镇和社区发展起来。1972年,专门负责解决总统心理问题的“总统心理健康委员会”作为白宫办事机构也正式成立。这意味着,上至总统,下至普通百姓,都能随时接受心理咨询,看心理医生。目前,美国临床心理医生、社会工作者和精神护理人员有28万余人,约每千名美国人就有一个心理工作者。心理医生也分许多等级,要想成为既能开药又能做心理治疗的心理医生,必须要拥有医学院本科以上学历和心理学专业学历,同时应该是一个心理相对健康的人,能妥善地处理好自己的心理冲突,这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与之相比,心理学博士只能做心理咨询及治疗,不能开药。硕士生也可做心理治疗,但不能做心理测试。 来源:半月谈网(编辑:勇遐半月谈记者 高原 鲍广仁)
这是我业余时间和朋友集聚最多的地方。朋友各种各样,成功的,失败的,高官的,经商的,行政的,技术的,有男性,也有女性。单独聚,也有一起聚的。不过万变不离其中,在我的眼里一样,都是思考着,追寻着真正的有意义的生活方式的可贵的人们。绝不是饭局,也拒绝饭局!!!我们每个人在江湖中,都像在足球场里运动员,找到一种成功与快乐,目标与过程的平衡和和谐。 本作品2010年5月20日摄于我的工作坊
现代人的生活很累,夹挤在很多矛盾复合体中。流行意义上的成功是有代价,是失去很多,信任,友谊,爱,责任。正向人们所说的在江湖混的,欠的早晚要还的。于是人们产生了困惑,焦虑,抑郁,你看我,在心灵的旅途中,有不可抗拒的,无法躲避的现代都市的水泥文化,也有积淀在内心的历史沉淀。你看我,累了吧,郁闷了吧,迷失了吧!本作品2010年6月5日摄于和泰运恒国际顶楼
昨天的中午,我和现在中国医大的大学的四位同学,中午忙碌中好容易凑到一起,在医大附近的最简朴的日式餐厅中相聚,有心脏科的,影像科的,呼吸科的,都是全国,至少都是全省的顶级专家,当然是为了和在美国已经做了8年医生的我们寝室的老五相一相面。除了简单的寒暄和询问一下遍布世界的其他同学的情况(我们这些80年代毕业的医大优秀学生,都被美国鬼子,欧洲鬼子和日本鬼子雇走了),谈的最多的是怎样快乐。自然我是每天都在解决不快乐的心理人士,他们便嘴巴像吹着南非世界杯的乌五组啦一样朝向了我。我上铺的兄弟,二哥现在是一个外企的副总裁。他当年也是倜傥风流的帅哥,不过用他的话说是可能挑的太多必然走眼的缘故,妻子是个省里高干的女儿,现在是全职太太,二哥在家地位现在是老四。太太有风湿病,大儿子有自闭症,二胎还小,没完的是他的父母和岳父岳母还需要许多的身体和生活上的照顾。他风尘仆仆刚刚结束喜来登商务会议主持来赶场,我们看着他疲惫的面容,心里满是同情和怜悯。他在大学的时候便是那种不吐真心话的君子,后来的工作经历更让他变本加厉。要到聚餐散伙的时候,他悄悄的,神秘的说:“王哲,你其实什么也不懂,我才个心理学家呀”,我惊异,但又强迫的礼节的问:“二哥,你有什么武功秘籍拿出来晒一晒”他很诚恳的说:“这些年来,我经历的多了,奢华的,情感的,大自然美妙的”,“不过一个人的永恒快乐的源泉是责任与爱”,我无语......一整个下午在门诊看病的时间里,“永恒快乐的源泉是责任与爱”这句话,一直在我的脑子重复。我在想一个问题:如果一个人没有爱和责任,有没有快乐?即使有,是永恒的吗?2010年7月8日午夜随笔于运恒心理工作坊
婷婷是一位身材苗条的约1米68的女性,门诊的病例写着年龄26岁。她只来过我的门诊只有2次。一次是开始,一次是结束。 她穿着优雅的米色风衣,护理得质地非常好的披肩发,美丽的眼神中充满着忧郁,疑惑和胆却。看着她佩戴着的乳白色丝巾更加衬托出苍白的气氛。 首诊时的她,明显的是处于严重的抑郁状态。 3年前毕业一个不错的省内大学企业管理专业,来到现在的医院工作。偶然间的社交场合遇见一位中年成功男士,司马君。他对婷婷一见钟情。从温柔的问候,到礼节性邀请喝茶,到轻轻的拥抱道别。从被呵护,被珍惜的有了大哥哥的感觉到思念的感觉。不久两个人走进了二人世界。 在二人世界中,她感到了生命,生活,女人,爱情是那样美丽和浪漫。省城每一角都有他们的相依的足迹。只要和他在一起,她便忘掉的她一定要面对的无奈和烦恼。 两年过去,终于,她不能再忍受了,为了在自己的爱情,她对司马说:“给我一个孩子吧,我离开你。”回答是“不行。” 我珍惜她的感觉,又为她的无奈而无奈。能说什么?安慰,指责,建议是如此乏味无力。我于是边掩盖着内心的无奈,边在处方纸上流淌出抗抑郁药和安定。 两周后,第二次来诊,眼神中多了一些平静。说心情好多了。 突然她说:“我已经决定怎样做了。” 问:“决定什么了”,我惊讶。 答:“我决定离开沈阳,工作已经辞掉了。” 问:“到哪?” 答:“深圳。” 问:“已经找到工作了吗?” 答:“没有。” 问:“有朋友在那?” 答:“没有。” 问:“为什么要离开沈阳?” 答:“我要重新开始。” 问:“为什么不在沈阳重新开始?” 答:“沈阳的每个地方都留下了我的爱情,我无法面对!” 拿完了抗抑郁药,她礼节性的说道“谢谢,王医生。我已经买好了明天的车票” 她的眼神留给我的是她的坚毅和无奈混合状态。 我感到我的帮助是有效的,但是,是如此有限。 真心希望她会忘掉这个城市,忘掉这个无奈,一路平安。 她现在怎样了?可能这个问题对我永远找不到答案。 每一个人的抑郁都有同样的表现,但是每一个人的抑郁都有不同的原因。 当抑郁折磨我们时,我们像一棵树面临一场暴风骤雨。我们是成长还是夭折?
生活中很偶然的,意想不到的经历,无论是人,还是事,会导致我们一生的方向迷失,就像我看不到远方的中国医大一院的宏伟建筑一样。本作品2010年6月5日摄于和泰运恒国际顶楼
我一直在思考心理医生和来访者(注:我把所有请我咨询,治疗的人称为来访者而不是病人或患者)是什么关系?一天,我无聊的摆弄着我在宜家里买的两个小木人,于是找到了感觉....当来访者迷失方向,迷失自己的时候,我们默默的跟着他......来访者找到了他的力量和快乐的时候,我们默默的退出舞台本作品2010年6月5日摄于我的工作坊
每一位患者都是本书,书中描述着他或她的故事。故事的主人的经历不一定是比常人动人,动心,但一定是更曲折,离奇,因为他们除了现实中的经历,还有自己的独立判断外界的体系和直觉。而正是这种独立判断和直觉与常人格格不入,导致无限的痛苦,但这种痛苦的残酷是患者本人不知导致痛苦的来源,故也不知解决的方法,所以结局往往也是悲剧。在我的门诊里,每个月都能看到一位带着既期盼又无奈的母亲来我这儿为儿子开药,不多不少四周的药量。我做为她儿子的主治医生,每次也都焦急地问“怎么样,有和变化”,但是每一次都得到几乎同样的回答“还那样”,我也必须承受着我的无奈,无能和无助,月复一月,年复一年,翻开病历本,从首诊到2012年6月这个月已经整整3年外加7个月。她的孩子Y君今年31岁,四年前看见他的时候是一位非常优秀的IT网络工程师,在公司里做为承担给客户设计,安装,调试局域网络的高手,整天忙碌于各个单外的网络项目中。因为工期紧张,老板调换,客户要求纷乱等等原因,有几天处于疲劳,郁闷,焦躁中,于是少眠,失眠......一个决定他命运的瞬间发生了,他在安装网络路由器(网络中最重要的,价格最高的,调试技术含金量最复杂的仪器)的时候,发现他拿的仪器型号不对。突然的突然,他发觉这好像不是自己的错误,感觉头脑一震胀闷,自己品味这种感觉,突然的又突然,他感到头脑中有一块被插入的生物芯片,在控制他的行为,想法甚至感觉。他感觉巨大的恐惧,于是马上离开项目现场,回到家里,以后再也没有回到职场。断绝和认识的所有人的联系,更可惜的是断绝了和女朋友的关系。我和Y君的交流是非常小心的,他母亲鼓励他看医生都是以看失眠为理由的,他和我的确做过几次坦诚的交流。在Y君的世界里,在这个社会中,有一个秘密组织正在用高技术企图把所有人都控制起来,这种高技术就是“脑内植入性生物芯片”。以下是对话的片段。问:你怎么感到有生物芯片被植入你的脑中?答:我感到那一瞬间,我的行为和想法甚至感情都不是我自己自愿的,是被控制强迫产生的。问:还有什么?答:我的脑子里总有机器样的杂音?问:能再仔细描述以下吗?答:好像和电视,收音机产生的杂音差不多。问:是谁放进去的?答:一伙非常聪明搞高科技的秘密组织。问:怎样放进去的?答:不太知道。问:不可能就这样轻易放进去吧。答:非常可能,现在的高技术发展太烈厉害了,就像手机信号,我们看不见,摸不到一样。植入技术也像无线网络一样,只是技术高度机密,常人不知道。问:为什么只给你植入?答: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是试验品。问:这个秘密组织的目的是什么?答:等技术成熟了,要控制所有的人,达到控制整个世界。问:你为什么不报案?答:没有用,别人不会相信,另外我会被报复的。问:他们现在控制你什么?答:让我老实点,不许上班,不许我接触朋友和搞对象,同时也干扰我看书,特别是看专业的书。问:你为什么不上班,不和同学聚会,也不搞对象,不用手机。答:我不敢。问:看书也不敢吗?答:敢,但是看不进去。但看电视可以。问:你现在在家干什么?答:看体育节目,偶尔上街买点东西就回来。问:这样呆着你不闷吗?答:没有办法,我只有等,每天早上醒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感觉看他们把芯片拿出去没。问:什么时候他们会取出你脑中的芯片。答:不知道,我只有等,无尽地等待。Y君拒绝我的现代医学的解释,认为这种被控制感不是心理问题,是个客观事实,只是东西没有植入到医生头脑中,所以医生不理解。Y君后来来过2次看“失眠”,但拒绝探讨芯片问题,贴在我耳边悄悄说“怕被秘密组织惩罚”。无奈,妈妈只好“偷偷下药”,每天小心一片5毫克奥氮平,不敢多给,因为小心试了几天,有异样身体感觉,他拒绝吃饭,喝水。妈妈每天都在祷告:“儿子快醒醒吧”,儿子当然也每天在祷告:“秘密组织,请你放过我吧”。Y君的家里是城里很普通的贫民-平民之间的阶层。妈妈是下岗工人,爸爸也是企业职工病退,只因为脑血栓,腿脚不利索。妈妈省吃俭用,要给老伴买药,同时也要给儿子治病,每月728元。当然他是唯一一个孩子,Y君从不乱花钱,只是每个月还在订看他所钟爱的《电脑报》妈妈同意治疗,但是舍不得送医院住院。所以才有了开头开药的场景。每一位患者都是本书,也是一本故事,但是患者绝不是唯一的主人公,Y君的故事中妈妈是主人公,他的女朋友是主人公,医生也是主人公,只是每个人感受是各种各样的,但至少有一个感觉是一样的:残酷的等待!每一位患者都是本书,也是一本故事,每个主人公的结局是不同的,有的是欢喜胜利的,有的是无奈的,但是这个故事的结局对每个主人公,Y君,他妈妈,女朋友,还有医生的结局是一样的:残酷的等待!
那是一个月前一天,我刚刚从丹东讲学会诊回来,已经是午夜十二点。我的手机铃声响了,一声,两声,三声,四声,我下意识的感到绝对不是骚扰电话,一定是发生了什么紧急的事情,不然打电话的人不会在这个时候。我急忙拿起手机,屏幕显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来电的人是一名患者妈妈张大姐,是来我门诊咨询请求我帮助的一名患者母亲。原来张大姐的儿子在家里3年不出屋,不打扮,不与人交往,每天都在床上躺着,视乎思考着重大事情,与父母没有基本的交流,不看电视,不与家人一起吃饭等等,由一个正常阳光活拨漂亮花季的女孩变成一个自闭在自己世界里的素面朝天,冷酷无情,充满敌意的人。不出门,不上街,不会友,不过最难的是不去看医生。母亲慈祥,坚强和期待的眼睛里流出了默默地泪水,终于把我打动,我破例的给她开了一种药物(按照正归流程,患者必须亲自来医院看医生),让妈妈默默地加到水中让儿子喝,不过在服药的第三天,出现了严重的副反应,女儿觉得心慌,坐卧不安,在不得已的情况下,给我打了电话,这就是铃声的来历。感谢张妈妈,她没有怨恨和斥责,而是问我怎么办。我稳定了她的情绪,告诉她没有问题,至少没有什么生命危险,只是儿子的主观感觉非常难受,并嘱咐她领儿子到附近的医院检查一下血压,脉搏和心电图即可以,并嘱咐她把我给她准备的“解药”马上服下去,1-2个小时就会好的。奇迹并非是无法解释的,果然如我所料,检查没有任何问题,1个小时后,症状也充分缓解了。尊重科学,谨慎,关怀太重要了,不过最重要的是张妈妈,她对我的信任让她和儿子顺利的度过了这个艰难的时刻。感谢张妈妈,在这个物欲横流,医患关系紧张的社会环境下,我感到这份感情无比珍惜。到了第三周,女儿主动要求来看病了,对妈妈关心了,愿意出门了,愿意服药了,她的心情,体力,睡眠一点点好了起来。今天,张妈妈和女儿来到我的工作室进行了第一次的心理治疗,我看到了曙光,我看到了我像阳光一样来沐浴着患者冷却了几年的心灵,一点,一点,我看到了一个枯树在一点点苏醒,发芽,成长……要说感恩和感谢,我应当感谢张妈妈,感谢她对我的信任,信心和信念